《加拿大留學的日子 – Prom畢業舞會》
Prom (6.25.2019)的前一晚八點,我朋友Carson打來說服原本沒有要去prom的我,在20小時內將通常花上半年到一年準備此舞會的事項全都辦妥,隔天晚上六點提著裙子走grand march。
Prom 對西方人來說是件次於婚禮的終生大事。每個人都畫得花枝招展,為此舞會刻意交個男女朋友,許多不必要的精彩爭執都源於此。是一個花太多錢買裙子、名譽與一角快樂的日子。
有事必報、絕不可拖延是奶奶的準則。所以一掛完電話我立刻告訴在客廳看電視的爺爺奶奶我明天要去prom,我沒有裙子、舞伴、甚至舞會的票,害得奶奶一整晚睡不好。我雖有些緊張,但似乎很確信事到渠成,將要如何找到裙子、邀到舞伴、與買票的事都辦妥後就去睡了。
隔天早間九點奶奶與我去二手商店看裙子,找是找到了,但教會朋友很樂意地要我去試試他家女兒不用的正式prom dress,我們也就繞過去看看了。在等阿姨一同去朋友家的車上奶奶説:『是妳阿姨要妳去他家試穿看看裙子的,我知道妳已經買到一件了,但你就假裝認真的看一下,要不他等等又在那生氣。』現在想想,好似是奶奶很想我穿他其中一件白色的裙子而說此番話的。
Prom 對西方人來說是件次於婚禮的終生大事。每個人都畫得花枝招展,為此舞會刻意交個男女朋友,許多不必要的精彩爭執都源於此。是一個花太多錢買裙子、名譽與一角快樂的日子。
有事必報、絕不可拖延是奶奶的準則。所以一掛完電話我立刻告訴在客廳看電視的爺爺奶奶我明天要去prom,我沒有裙子、舞伴、甚至舞會的票,害得奶奶一整晚睡不好。我雖有些緊張,但似乎很確信事到渠成,將要如何找到裙子、邀到舞伴、與買票的事都辦妥後就去睡了。
隔天早間九點奶奶與我去二手商店看裙子,找是找到了,但教會朋友很樂意地要我去試試他家女兒不用的正式prom dress,我們也就繞過去看看了。在等阿姨一同去朋友家的車上奶奶説:『是妳阿姨要妳去他家試穿看看裙子的,我知道妳已經買到一件了,但你就假裝認真的看一下,要不他等等又在那生氣。』現在想想,好似是奶奶很想我穿他其中一件白色的裙子而說此番話的。
朋友拿了四套隆重婚宴禮服:艷紅、卡通粉、寶石藍、與淨白。最後在藍與白兩套中糾結選擇。奶奶一直在旁邊說:『天啊!Sarah白的真的快使我哭出來了!就白的,就為我穿白的好嗎?我沒去我的prom,你就代替我去吧!』我從來沒有看過奶奶有過請我『代替她』去什麼的要求,也有些嚇傻了,但這並沒有使我更想穿這件,反而更排斥。五個人七嘴八舌地給我不同意見:白色、隨你選、你是被文化控制住了(『因為台灣傳統,加拿大開放…』我並沒有特別給予自己的意見,不然每個我都會好好的爭論一番。)、要想『加拿大人會怎麼做選擇』、你的prom你的選擇但白色真的比較好… 。幸好當時我把大家的話都當耳邊風,不然現在想想這些詞彙還真不是我特別青睞的。最後我也被鬧急了,問了我唯一會信任的意見:妹妹的。就這樣穿白的了。這時下午四點。
四點二十我到了朋友家一起打扮。
六點Grand March開始。原本打算和朋友一起走的我,因為在門前買票而被排到了最後一個走。一身白色似婚紗的澎澎裙、沒舞伴、走在尾巴、兩旁又是全學校的家長與其他年級的學生注視著,任合人大概都會覺得羞愧。但在我讓這想法刺進腦袋前,我憶起了Brene Brown 關於Vulnerability 的演講,我不必害怕也不要覺得羞愧,活在安全泡泡裡的人生才一點有趣都沒有。『你是蛋糕上的糖霜!』走到一半兩旁的人喊到,我笑著給他擺了個pose。
七點舞會正式開始。大家先是瘋狂的拍照再跳舞。到處都是吃的,但卻一點都不餓,不知道是不是裙子束得太緊…。回想起來舞會真的很無聊,和幾位朋友聊到他們也都説prom是一個太被高舉的日子。和另一位朋友聊到,我們半開玩笑的說:『prom是給那些風雲人物的,我們就當綠葉陪他們襯襯花吧』。既然如此的沒意義,為什麼又要去呢?大概就像去法國一定要去看巴黎鐵塔的意思一樣吧!
Prom 沒有讓我覺得像公主(不過舅舅說我是莎莎公主有哈哈哈),我亦非覺得獨一無二或特別感動。或許若與我共舞的是我深愛的人或暗戀的對象,又也許我的心境不同,這晚可能會更使我流連。我想不是所有面對的事都會有很大的引響力吧。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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